,继续完成手上的工作。
一直到下午三点顾景川才回来,脸色有些凝重。
“那纵火的人是大伯指使的吗?他交代没?”
我走到他身边,心急的询问,大伯现在就是我心里的一根毒刺,要是他一天不被抓,我这就日日担心不安。
顾景川脸上冷了几分,“那纵火犯交代确实有人给他钱,让他放火烧工厂,但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人的相貌还有姓名,大伯他狡猾如狐,又怎么可能让人抓到一丝把柄。”
听到顾景川说的,从后脚跟一直凉到了头顶,感觉有人扣了盆凉水在我头上。
“那他岂不是一直逍遥法外。”
我焦急的看着顾景川,他手抚着我的头,双眸深邃暗沉,嘴角露出一抹笑,笑容里透着血腥和冷酷,淡淡的说道:“几年前,我就在他身边埋下了一颗炸弹,到时候我要让他变成丧家之犬,永无翻身之日。”
“炸弹?什么炸弹?”
这炸弹我心里明白,肯定不是真的炸弹,只是一个比喻,但究竟是什么呢?
顾景川眼神闪烁了下,似乎有些回避我的眼神,并没有回答我的话,而是转移了话题,“我重新找了处住的地方,我们今天晚上就住过去。”
我虽想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