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的长相还有衣着,但一天下来,我也没发现那人再出现过,难道真是太敏感了?
但不管是不是太过多疑和敏感,我都不能放松警惕心。
之后又过了几天,都没有再见到那男人再出现过,这才松了口气。
这天孩子要去打预防针,我和刘姐去的,妈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让她在屋里休息。打针的地方就在镇上,没多远,走着过去十多分钟就到了。
我推着婴儿车,边和刘姐聊天。
“刘姐,到这个月底,我就会离开这了。”
看着这小镇,心里真是有些不舍。
听到我要离开,刘姐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,只是和我一样露出十分不舍的表情,说:“你妈给我说过了,你这离家近点也好,一个人外地,你爸妈也会不放心。”
“刘姐,这些日子,真多亏你一直照顾我,我……”
我正跟刘姐说话,余光注意到对面来了一辆黑色面包车,车速还挺快,我立即将婴儿车往旁边推,本以为这辆车会开过去,却没想到那车突然停了下来,刹车发出刺耳的“吱……”声,刚好停在我们的旁边,车门打开,车上面下来两个人的时候,我脑袋一个激灵,推着婴儿车就往前跑。
刘姐都未反应来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