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个老刑警已经暗地里来了好几次,带着那几个家伙到处打听,问了有关我的不少事情,可能也探听出你的存在。每次都是那名年轻小伙子,开辆小破车搭着那几个人来的。问话基本上都是那老头唱独角戏,其他的人很少开口。”
停语的美联,抬眸看了会海涛无言无语的呆滞神态,不由气怨的究问:“海涛,你说话呀,吓呆了?”
“我是被你气呆了!”海涛的声音,分外沉闷格外冷淡。
美联微微地咧咧嘴,软声的轻轻说:“真要吓呆了,就去把出国护照办理好,有备无患。情势不妙时撒腿开溜就行了。”
海涛转头目视美联,“你呢?”
“我也办好呗,陪你一起走呗。反正有你,还怕把我饿死了。”
慢言慢语的美联,取出香烟吸了起来。
海涛双掌所接触的青石栏杆,冷冷如冰,它所郁积的深深寒气,通过他的手臂如不休凉风传遍他全身,伴随闯入他心灵的美联哀语,一同发难于他,泛起爱的浪,拨动情的伤。
半晌的苦思后,海涛哀弱的声音传出,“我不想出国。在国外人生地不熟,你我语言都不通,又被通缉,就像被谁都能轻易踩死的小蚂蚁。想必隐姓埋名的生活异常悲苦,何况洋鬼子一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