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背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：“出来混，总是要还的，你没想过自己会死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想过……”
金光善的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。
“在很多年前，我想过，那个时候……我每天都要杀人，每天都会被人杀。但自从我建立了这……这基业，很久都没这么想过了。我……很多仇家，但我有钱，我可以培养非常强悍的……护卫，保护我……我是盘川七大妖……之一。但是……为什么你能杀了我？！”
说到最后一句，他陡然转身。
染满了鲜血的手指头，颤颤巍巍地举起来，痛苦地指着夏赫然。
“笨蛋！不是我杀了你，是你以前杀过的那些人杀了你，你没看到他们都来索命了吗？就在你周围，围着你呢。”夏赫然嘿嘿地笑着说。
金光善的眼神越来越惊恐，他看看上边，看看下边，看看左看看右。
他忽然笑了起来，一边笑还一边咳血。
“好……好，是……我看到了，好多啊……好多！好多我以前杀死的人，都来勾我的魂了。听说……一个普通人死了，勾他魂的是牛头马面；一个……有些身份的人死了，勾他魂的是……黑白无常。害死过人的人……比如我，就是我害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