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望着两人之间暗涌的眸光交流,突地不耐烦道,“花家没法欢迎这种不识抬举之人造访,把他请出去吧。”
家丁得令,立即强行将杜有带离。
带离的一路,杜有一直不甘心地嘶喊着,“诗儿——诗儿——”
虽然杜有的嘶喊声在不断地远去、小去,但花流云却越听越不舒坦,眉头越蹙越深,继而在闲诗耳边轻道,“我突然觉得,你这名字取得真难听。”
俨然不记得他当初听见闲诗二字时,由衷地觉得有多舒坦动听了。
闲诗诧异地望着他,实在没法认同,虽然她这简单的名字没有好听到雅俗共赏的地步,但也不至于难听吧?
场面逐渐安静下来,一切似已恢复正常,花父花母默默回归原位,意味着婚礼可以继续。
“一拜天地!”
“二拜高堂!”
“夫妻对拜!”
拜堂的过程没甚特别,却得到了宾客的鼓掌与喝彩,花流云的脸上一直保持着邪邪的笑容,而闲诗的脸上虽然云淡风轻,可心里却颇为沉重,十分忧伤。
她一直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儿,做事向来慎重,在爹娘强行将她许配给杜有之前,她从来都不曾想到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选择这般荒谬的嫁人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