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酒,也没有跟她行结发的礼仪,而是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朝着闲诗痞气十足地勾了勾手指,邪笑。
“过来坐我腿上如何?”
闲诗的脸颊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,默默地摇了摇头。
花流云意料之中地邪笑,“那我坐你腿上如何?”
对上花流云看似不羁实则充满探究的深邃眼神,闲诗直截了当地问道,“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?”
“聪明!”花流云竖起大拇指,忽而佯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胆怯模样,道,“我可以问?”
闲诗已经猜到他大概想问什么,稍稍思索一番后,回答,“你问。”
虽然她不可能告诉他有关于她的一切,但是,既然他那般慷慨地接纳了自己,她也不能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悉数隐瞒,这对他不公平。
花流云忽地架起了二郎腿,大咧咧地问,“你心里有那个糟老头,对吧?”
闲诗猜得完全没错,花流云想问的事果真与杜有有关。
心中怔了怔,闲诗谨慎地回答,“若有哪怕一丝一毫,今日我便不会在江湖楼前驻足半步。”
花流云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,“这是心里没他的意思?”
闲诗肯定地嗯了一声。
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