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那五个女人还没进门前,我便下定决心,一定不会碰她们一丝一毫。但你,独有资格。”
这腔调,闲诗听着更觉怪异了。
秀眉微微蹙起,嘴也不自觉地噘起,闲诗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?
表面上听着像是在抬举她,但又好像并不是那回事?
不得不说,闲诗是一个极好的聆听者,哪怕心中充满困惑,但在花流云没有将话讲完之前,便没有插嘴打断。
若是换了别的女人,恐怕这种时候,为了解决心中的困惑,早就夹枪带棒地急急问出几个问题,可闲诗偏偏没有。
花流云颇为意外地望着安静的闲诗,有那么一瞬间,他有些不忍将腹中那些烂熟于心的话说出来让她清醒。
但是,该说的必须得说。
花流云放在腿上的右手作弹指状,慢条斯理道,“我三番四次成亲的原因只有一个,父母之命。而我爹娘逼着我成亲的最大原因也只有一个,传宗接代。那五个女人在被我休弃之前,全都身怀六甲,可笑都不是我的种。这真相是不是比传言听起来更刺激?”
原来花流云被戴绿帽的方式已经升级到此等境地,闲诗心中唏嘘震撼不已。
跟其他女人一样,她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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