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,爹娘那儿我自有办法对付。我宁可让郎中说我有难育之症,也不会让你在这种事上受半点委屈。”闲诗缓缓地站起身来,眸光冷然地望着花流云,看得花流云心中莫名地发毛,双脚不由自主地跟着站起。
淡淡地目视着花流云,闲诗冷冷道,“我明白了,现在,请你离开。”
她这是既拒绝又赶人了?
这女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舍得给他。
花流云邪笑着点了点头,“好,干脆,我果然没看错人。”
他想要的,就是这种脾性好,明事理的,不会对他有任何纠缠的女人。
闲诗在心里默默地接一句:可惜我却看错了人。
但并不算嫁错人。
她不悔。
之前因为想象洞房夜而滋生的担忧与恐惧不觉烟消云散,比起恐怖地委身于他,倒不如意外保得一身清白。
换个方面考量,事情的发展远比她想象中要好太多。
比起充满恐惧地委身于他,倒不如能意外保得一身清白来得划算。
这男人虽然花心滥情的毛病难改难收,但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,非但不勉强她,也似能给她一定的自由。
就是不知,他能给的自由能有多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