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闲燕有了美满的归宿,那么,她便可以挣脫所有束缚,过自己想要的日子。
天色渐渐晦暗,附近宴请宾客的喧闹声一阵又一阵地传来,唯独新房里静悄悄的,仿佛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。
闲诗的晚膳已经被丫鬟送进,她草草地吃了一些果腹,便站在无人会经过的北窗边,怔怔地发着呆。
或许没有人知道,或许很多人知道,今晚的洞房之夜,新郎官是万万不可能参与了。
虽然已将一切想通,但此时此刻,闲诗的心像是被一团又一团的雾气紧紧萦绕着,令她闷郁不已。
只可惜,即便窗户大大地敞开,也没有她想要的清风扑面袭来。
即便有风袭来,也携着夏夜的闷与烦热。
待宾客络绎散绝,夜便恢复了惯有的静谧与安详。
闲诗的双腿站得颇有些发麻,便倚靠在窗台上歇力,眸光时不时地飘向房门。
无论她告诉自己多少遍,花流云今晚不可能再来,但是,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心念念,居然暗暗地憧憬着他会改变主意突然推门进来,给她一个意外惊喜。
哪怕他回来,只是为了取一件东西,跟她完全无关也好。
闲诗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为何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