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的轻功,飞速利落地跃上了屋顶。
因为经常做这种夜半上屋顶的事,哪怕是再复杂陡峭的屋顶格局,闲诗皆能走得平稳,就像走在平坦到不能再平坦的平路上一般。
稍稍走了一会儿,闲诗随意找了一处位置坐下,将枕头搁置在膝盖,下巴则搁置在枕上。
大概是坐得高的缘故,这会儿她非但看见了一轮弯月,天上的星辰似乎也繁多起来。
闲诗便盯着弯月和星辰,陷入了兀自的沉思之中。
有些人她希望永远忘记或摆脫,但是,因为他已经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陪伴成长的烙痕,即便能摆脫,也无法忘记,或者说不舍得去忘记。
譬如杜有。
她一直引以为豪的轻功,以及那一身可以勉强防身的三脚猫的功夫,全是拜一个师傅所教。
这个师傅不是别人,正是杜有。
而且,他不止是今天来抢婚的男人,还曾经是她口头上的长辈。
017:一身清白
言情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