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闲诗的脸颊微微泛红,为了踢中他一脚,她居然忘记了男女之间这般重要的礼义廉耻。
为缓解尴尬,闲诗故意质疑道,“这样能拉起来?”
繁星盗傲然道,“拉不起来,让你白踢一脚。”
闲诗有自知之明,绝对不会在拉不拉得起来这个问题上耍诡计,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“谢谢。”闲诗露出一个十分信服的神情,一只手搭上了玉笛的另一头。
待闲诗的手握紧的刹那,繁星盗便开始使力,闲诗轻而易举便被他拉起。
稍稍一站稳,闲诗趁着与繁星盗距离最近的时候,左腿一蹬朝着他的小腿踢去。
她只是想踢到他,并不想伤了他,是以她使出的力并不大,即便踢个正着也不伤人。
或者说,在他们交谈甚欢之后,她其实早就不再计较他踢掉她的枕头之事,而只是纯属玩乐而已。
哪怕闲诗这一脚踢得出其不意,且有恩将仇报之嫌,但是,繁星盗还是反应敏捷地险险避过。
闲诗单脚站在斜瓦坡上,一脚踢空之后,难免站立不稳。
因刹那间难以把控往后倾倒的强烈趋势,情急之下,好似落水之人急欲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闲诗未做多想便脚尖轻点,猛地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