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回房了。”
繁星盗跟着站起来,“你原先不是打算睡在这儿的?”
闲诗玩笑道,“拜你所赐,没有那只价值不菲的绣花枕头我在屋顶便睡不着。”
繁星盗撇了撇嘴,不屑道,“你是不习惯有其他人在屋顶。”
又被他一语言中,闲诗微微笑了笑,正准备动步,繁星道又道,“你留下,我走。”
不等闲诗答应,他便转身大步离去,闲诗望着他挺拔的背影,不由自主地轻声道,“后会有期。”
男人的步子微微一顿,继而纵身一跃,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。
闲诗的脸却在急速地蹿红,她极为懊恼怎么会对男人说出那声后会有期?
她并不期待与他再有见面的机会,可她偏偏说出来了,真是奇怪。
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,好像她一个已经嫁人的有夫之妇,在刻意勾:引其他男人似的。
想到花流云那五个红杏出墙的前妻,闲诗再一次告诫自己,千万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。
无论花流云如何对待自己,她都不会背叛他,除非,花流云的所作所为,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最低限度。
一夜屋顶好眠,在天蒙蒙亮的时候,闲诗便悄然回到寝房,自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