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一顿,轻轻地答应一声,“是。”
他以为这次的新少奶奶跟前几个有所不同,看来还是一样的。
虽然白日的时候她没有追问有关于少爷的下落一句,但眼看着天黑下来,她还是按捺不住了。
离开之前,余呈祥好心地提醒道,“少奶奶,按照少爷的脾气,可能很久不回来也不一定。”
闲诗一怔,“很久?很久是多久?”
她知道,余呈祥口中的很久肯定不会是三天之内。
见余呈祥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,闲诗言辞轻松道,“随便他吧。”
余呈祥立即又否定了方才的论断,这个少奶奶真的跟以前的不太一样,前几任少奶奶大凡听他这么说的时候,不是暴跳如雷地破口大骂,就是哭得梨花带雨地去找老爷夫人诉苦。
就寝的时候到了,闲诗带着仅剩的一只绣花枕头上了屋顶。
环顾了附近的屋顶一圈,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影踪,闲诗便枕着枕头躺了下来。
可是,她的心却无法像以前那般,在空旷的屋顶变得宁静。
隐隐地,她不知道是在担忧,还是在期待,繁星盗的出现。
闭上眼,强行阻止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左顾右盼。
只要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