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诗佯装妥协地笑道,“噢,你们说得在理,是我考虑不周。好吧,明日一早我再去找阿祥。”
闻言,两个丫鬟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,闲诗却是越琢磨越觉得诡异,总觉得这两个丫鬟阻挠自己去找余呈祥别有原因。
没过一会儿,闲诗便打了一个哈欠道,“我困了,你们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待两个丫鬟寝房的灯一一熄灭,闲诗便直接跳出了院墙,朝着花流芳所住的芬芳居走去。
虽然那两个丫鬟说这个时辰花流芳已经睡下,但她觉得,花流芳一定没有睡下,否则,依照余呈祥实诚的性子,应该还是会尝试来找她。
路上,闲诗一一避开巡夜的家丁,顺利地赶到了芬芳居。
奇怪的是,芬芳居的院门微微敞开着,并没有人值夜,像是被人特意给支开了一般。
也许,值夜的人上茅房去了?闲诗胡思乱想着,毫不犹豫地走去。
轻轻推开院门,闲诗轻轻地走进,此刻的芬芳居,除了一间靠东的寝屋有微弱的光亮,其余皆是一片漆黑。
若是此刻芬芳居没有一处光亮,闲诗肯定扭头就走,就是这唯一的一抹光亮,莫名吸引着她越走越近。
待她跃上屋顶,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