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着。
见不到的时候迫切地想见,等终于能见到了,她却越发忐忑不安起来。
因为她怕自己费尽辛苦,最后换得的却是花流云的拒绝。
每经过一层楼,过道上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走进走出,或者直接倚靠在栏杆上,可唯有顶楼,闲诗几次瞥眼过去,竟然都空无一人。
那个高高倚着栏杆的神秘男人,那双可怖又冰寒的眼眸,好像根本就是她的错觉,根本不曾存在过。
跟余呈祥一样,她不知顶楼是特殊的,只猜测那可能是贵宾方可上去的地方,是以才人丁稀少。
不像其他楼的设置,顶楼只有一扇房门,闲诗在过道上走了两遍,最终没有其他选择地站在了房门前。
只是,想到那个戴着烫金眼罩的神秘男人,闲诗准备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,抬起又放下……
花流云肯定在里面,那个神秘男人,是不是也在里面?
他们怎么会在一起?难道,那个神秘男人是鸿鹄楼东区的小倌?专门伺候男人或者女人的?
如此一想,闲诗对那个男人的感觉又多了一层恶心与厌恶,跟男女通吃的花流云不相上下。
但饶是她开始轻视那个男人的特殊身份,此时此刻,她也不敢贸然敲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