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时候突然冲进来,且俊脸上露出愤怒与紧张的神情。
“邰爷,”花流云颇为阴阳怪气地呼出这一声称谓,“我知道邰爷喜欢男人,可,什么时候眼神这般差劲了,居然连男女也分不出?”
邰爷?闲诗瞪大眼睛看向一脸漠然的男人,连花流云都称呼他为爷,难道他的名字里就有一个与爷谐音的字?譬如野?
“管她是男是女,爷只是突然需要一个陪酒的人。”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确实需要陪酒之人,邰爷又仰头对着酒壶口喝了一口。
花流云邪邪一笑,满脸不信道,“鸿鹄楼那么多愿意陪酒之人,怎么偏偏选她?”
邰爷淡淡地瞥了一眼闲诗,口齿清楚地吐出几个字,“因为她最丑,合爷胃口。”
话落,邰爷便拿着酒壶步履矫健地走了出去,一直走出了房间,像是瞬间变成了客人,将空间留给了花流云与闲诗,只留下一个傲然冷硬的背影。
闲诗愣愣地站在原地,从两个男人的对话中,她听出了端倪,似乎,不是花流云将她卖给这个可恶的男人的?
不管是不是,她先装傻泄愤了再说。
念及方才危险而又惊恐的一幕幕,闲诗止住的泪水再次滚滚而出,与此同时,她的一双手早已化成铁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