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诗撇了撇嘴,这男人实在是言不由衷,他若是这般嫌弃小倌,昨日怎么会光顾东区?难道是老鸨从昨日开始便在对她和余呈祥撒谎?
顾不得太多,闲诗只管花流云的选择正中她的下怀,忙道,“那我们回家吧。”
花流云点了点头,往前走了几步,又放慢了脚步斜睨着闲诗问,“你那事很急?”
闲诗一怔,随即马上道,“嗯。”
何止很急呢,简直是人命关天,闲燕性情刚烈,若是发起脾气来,恐怕作出什么傻事也说不定。
花流云勾了勾唇角,“等我回去沐浴更衣再谈,可来得及?”
闲诗又一怔,回答,“来得及。”
这男人一身破烂又鸟粪,她总不能连沐浴更衣的时间都不给他吧?
花流云邪邪一笑,“这是你说的,本少爷沐浴得三个时辰,更衣得两个时辰,等得起吗?”
这男人又在调侃自己了吧?闲诗撅了撅嘴,故意生闷气没作声。
望着闲诗憋屈的小脸,花流云噗哧一笑,“逗你玩呢,别在这里哭呀,丢本少爷的人。我们马车上去谈,可好?”
先打一记闷棍,再给一个甜枣,这对急需帮助的闲诗而言,终究还是欢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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