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”那男人立即表示不满道,“绝铯在哪儿?鸿鹄楼的绝铯女人我哪个没见过?你从东区下来,伺候你的也不可能是女人吧?莫非,是光顾东区的哪个妇人?哈哈哈……”
“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,总之,她呀,”花流云意味深长地瞥了身旁的闲诗一眼,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
闲诗一怔,难道他想将她的身份在这种地方公诸于众?此刻她长得这么丑,他就不怕丢脸?
那男人一怔,但还没来得及去仔细打量闲诗,花流云便话锋一转道,“她很害羞,人多的时候喜欢隐身在本少爷身边,只让本少爷一人欣赏她的人间绝铯,唉,你们这种凡尘俗子,是无福消受的,呵呵。”
再不听身后的纷纷议论声,花流云朝着闲诗抛去一个快走的催促眼神,便率先大步而去。
闲诗连忙疾步跟上,而听得目瞪口呆的周泰则疾步跟上闲诗。
待闲诗跟着花流云上了他的马车,花流云一边解着身上的腰带,一边问道,“我得脫:衣裳了。不介意吧?”
闲诗白了他一眼,“你都已经开始脫了,我说介意有用吗?”
花流云停下解腰带的动作,一本正经地回答,“有用。”
闲诗摆出一脸不信的神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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