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念叨着这两个字,唇瓣微微地颤动着,瞧着别提有多可爱,但背对着她的花流云看不见。
为了不让自己的手指接触到花流云的肌肤,闲诗已经尽可能地将布巾变得层叠厚实,一下又一下擦着他脊背的时候,又万分小心翼翼,连自己的指甲盖也不屑沾到他半分。
但她又不得不承认,在近距离的注视下,花流云肌肤细腻光滑,富有弹性,虽没有女人那般白皙,却有一种独属于伟岸男人的张狂美感,越看心跳得越快。
“嗯,”花流云发出惬意的享受声,索性将整个人往前趴在浴桶边沿,将整个脊背都展露在闲诗眼前,并吩咐道,“不许落下任何一个地方。”
浸泡着花流云的热水虽然在闲诗眼里是肮脏的,但却是透明的,若是顺着他的脊背往下,下面的风景定然一览无余。
闲诗对花流云的身段虽予以肯定,但却没有多大兴趣,布巾往下擦拭的时候全凭感觉,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的是花流云的头颅。
在她又一次地擦拭到花流云脊背下方的时候,花流云不知是故意还是不经意地倚头朝着她看来,乍见她视死如归的呆滞神情,忍不住噗哧一笑。
“你这是上刑场么?”
闲诗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,白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