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地予以尊重与回报。
如此一番思量,闲诗便道,“心血来潮。”
这话也不算她完全撒谎,她对他大献殷勤,确实是心血来潮。
“好一个心血来潮!”花流云继续拿起筷子,边吃边问,“心血来潮想做一个贤妻良母?”
倘若一个女人能嫁给一个心仪的男人,谁不想做个贤妻良母?
虽然闲诗并不想做这花心大少的贤妻良母,但嘴上还是道,“怎么,你不喜欢?”
“其实是我不习惯。”花流云见闲诗只小心翼翼地喝着面前的菜粥,便将一块芙蓉糕夹到她的碗里,道,“我知道,你是有求于我才会这般殷勤,下次不必这样,我若是要你的回报,必定提前告之,而不会事后索要。”
闲诗被花流云这番话说得尴尬羞愧不已,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
她明明是感激他,想为他做点事让他高兴,可结果,他似乎并不领情。
念及当铺的事情,闲诗忙道,“就算我有求于你,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,我求芬儿为你准备早膳,只是希望你能喜欢。”
这番话落,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解释显得牵强,或者说,她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清楚。
花流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沉默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