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到什么程度?”
闲诗想了想,道,“很舒服,不会做噩梦。”
“温身润体,辟邪祛病,升清降浊,镇静安神,等等这些皆是玉枕的功效,这些便宜你占了几项?”
话落,花流云蓦地睁开眼睛,一双桃花眼直直地朝着闲诗望来。
闲诗被他清亮的眸光看得顿时浑身一颤,嘴里则嘀咕道,“我才不信呢。”
但她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。
若是那日繁星盗没有开玩笑说这只石枕其实是从皇宫里盗来的玉枕,或许此刻她是真的不信。
回想起那日繁星盗描述这只石枕的言论与神情,闲诗越发怀疑,这只不是石枕而是玉枕。
花流云的头离开石枕,坐了起来,突然又问道,“你夜宿屋顶的这些天,有没有碰见过什么人?”
闲诗的耳根一阵发红,心虚道,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
“若有,我还敢上来?”
“姑且信你。”花流云与闲诗并排而坐,望着深沉的夜空,半饷才出声道,“今晚来找你,是为两件事。”
这男人突然正经起来,脸上的邪笑霎时不见,闲诗十分不习惯地看了他一眼,顺着他的话问,“什么事你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