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诗既不想撒谎,但也不能全说真话,便只能恍惚其词道,“他。当然是他了。救闲燕的时候,他不小心受伤,摔断了手肘。”
“什么?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?上次信中怎么没有提及?若是提及,我跟你娘早就去花家赔礼道歉,不至于失了礼仪。”闲志土满脸责备道。
闲诗低着头道,“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,不想被太多人知道自己救人受了伤,显得他没甚能耐。”
她这话其实也不假,花流云对于没能救出闲燕的事耿耿于怀,最大的原因不是没能帮到她,而是觉得丢了面子,连他自己都承认的。
男人的心思,闲志土身为男人,自然也是懂的,念及花家的大家业,闲志土还是决定忍痛割点爱道,“那爹就送他一小瓶吧。”
强忍着喉咙下的不适,闲诗绽开一个感激的笑颜道,“谢谢爹。”
接着,闲志土便找了一个最为精美的瓶子,搬出了蛇胆酒,小心翼翼地给装了满满一瓶,继而塞紧瓶口递给闲诗,不忘叮嘱道,“你爹还要多活几年,你把这蛇胆酒给女婿的时候,千万得提醒一声,这是爹私藏的最后一瓶,再也没了,你若是向着他再来要,直接到你爹身上割肉得了。”
闲诗抽了抽嘴角,哪怕相信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