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摆了摆手道,“都是自家人,谈钱伤感情,只要你与诗儿琴瑟和谐,就是把我这酒坊喝空了,也是值得。”
闲诗撇了撇嘴,她这爹也不乏说谎的本事,听起来像是真的一样。
“唉,”闲志土忽地叹了一口气,道,“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,可是,这么多年以来,我闲氏酒坊的好酒,就是不为外人所知,更别提遇见像流云你这般赏识的人了。”
闲诗嘴角抽了抽,不过也习惯了,她爹最骄傲的便是他亲自酿造出来的各种“美酒”了,只是,他在花流云面前夸赞自己的酒是美酒,不会不好意思?
花流云喝一口茶,态度可掬地笑了笑,“岳父不必担心,酒路的事,以后包在流云身上,只要闲家的酒经得起百姓的考验,便不怕再被冷落下去。”
“谢谢!谢谢流云了!”闲志土笑得欢快,似乎脸上的每一块肉都在微微蹦跳着。
“自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”
替花流云亲手斟了斟茶,闲志土忽而对着一旁的张杏珍低喝道,“懒妇!还不去准备午膳!鸡鸭杀妥了吗?”
张杏珍的笑容来不及收敛,立即站起身跑出门去。
闲诗这才明白,闲志土方才说那番话的用意,亏得花流云能听懂,她可是半点没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