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即便亲的地方只是额头。
花流云不以为然道,“夫君亲娘子,天经地义的事,怎么亲不得,除非你给个恰当的理由?”
这男人好像特别喜欢问人讨要理由,当初第一次见面在江湖楼,也是问她要刺激人心的理由。
有些话闲诗怕再不跟他说说清楚,这男人对自己只会毫无节制地得寸进尺。
想了想,闲诗一脸认真与严肃地瞪着花流云,郑重道,“花流云,成亲之夜你对我说过的话我一直记得,希望你也能说到做到。”
花流云挑了挑眉,“哦?”
闲诗相信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,这会儿不过是装傻而已,便继续道,“不是我不愿意接纳你,而是你先拒绝了我,也不是我不愿意对你付出感情,而是你喜欢将感情献给外面的女人。就如同你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,我也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红杏出墙。你去外面花天酒地,我虽不认同却也没有任何抗议与拦阻,不是我怕你,而是我对你的纵容与尊重。不论别的女人怎么想怎么做,我所能接纳的男人,必须懂得并做到只接纳我一个女人,这一点,你若是无法纵容与尊重,这日子,不如不过。”
垂眸似是细细地琢磨了一番,花流云拍了拍手道,“说得真好,但做起来似乎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