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见她不开心便想法设法满足她愿望的长辈,究竟去了哪儿?
待距离他只剩下两三步时,闲诗固执地叫唤他道,“姨丈。”
杜有对这个称谓十分不喜,但这次却只是动了动唇,什么反对的话也没有说出。
但闲诗是感觉得出他的厌恶的,继续道,“找我何事?”
其实她想真正说的是,以后若是要见她,不必再以身犯险地拦阻马车,若是马车刹不住车,伤到了他怎么办?
他即便不是她真正的亲人与长辈,也绝对是她的恩人,就凭那些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恩惠,她对他永远绝情不起来。
但关心话都已经快要溢出喉咙口了,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。
她怕自己再对他充满关心之辞,会被他误以为她对他有男女之情。
杜有深深地凝视着闲诗,半饷才吐出让闲诗听了更加觉得心情沉重的三个字,“想你了。”
闲诗脸颊一红,忍不住道,“对一个有夫之妇说这种话,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?”
杜有摇了摇头,“你本是我的,若非他贴什么抱妻告示,你只能是我的有夫之妇。”
闲诗不赞同道,“姨丈,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?就算他没有贴抱妻告示,我也会想方设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