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余呈祥深感内疚,提出明日继续去打听,直到打听到了为止。
夜半,闲诗枕在屋顶的玉枕之上,望着夜空静静思忖。
有德来家坐落于深山之中,方圆十几里之内,好像皆没有其他住宅,甚至连座茅屋都难以见着,兴许山庄夫妇根本就是隐居之人,刻意没有将山庄的消息透露给世人知道。
若真是那样,即便她已经告诉余呈祥,那山庄主人姓周,恐怕也难以打听得到。
第二日开始,闲诗穿上男装,跟余呈祥一起去打听有德来加的下落,同时,她会在城西的大官巷逗留一会儿,碰碰运气看能否看见熟悉的马车或者熟悉的人影。
可是,一天过去了,两天过去了,三天也过去了,闲诗与余呈祥仍旧没有打听到有关于山庄的蛛丝马迹。
唯一让惴惴不安的闲诗觉得欣慰的是,余呈祥至始至终没有朝她打听其他任何有关于闲燕或者山庄的事,她知道不是余呈祥不屑打听,也不是他没有好奇之心,而是他懂得尊重他人,不该问的绝对不问。
而这三天,最让闲诗头痛的不是打听不到山庄的消息,而是花流云每日日落后一次雷打不通的造访。
那时,她往往已经用完了晚膳,正关上寝房的门独自一个人留在寝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