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试探她、提醒她,只是一天又一天过去,他望着放在她梳妆台上的蛇胆酒迟迟不动,有一天突然消失时竟又与他无关。
前几日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事,闲诗突然间全都想明白了,原来花流云三番四次来她的寝房,并不是为了調戏她,也不是闲着无聊,而是奔着那蛇胆酒。
也许,他对蛇胆酒情有独钟,也许,他只是想知道,为什么她迟迟不送出本该属于他的蛇胆酒。
事到如今,闲诗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,若是不给他一些交待,恐怕……
“对,那并不是养颜药水,而是我问我爹要来的蛇胆酒,”闲诗先予以承认,再解释道,“抱歉,为了得到那瓶酒,我利用你对我爹撒了谎,当你问起时,又对你撒了谎。”
花流云面色未变,冷冷地问,“还有呢?”
“恩人在救妹妹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手肘,是以那蛇胆酒今日我已经托人转交给他。”
“恩人?摔断了手肘?没想到这么逊的恩人竟然能捷足先登。”花流云似一语双关,既暗指那人动作比他要快,又暗指得到了本该属于他的蛇胆酒,“是恩公还是恩母?”
“恩公。”闲诗如实回答。
“有我年轻,有我玉树临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