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也是他们所偷盗的财物换来?”
繁星盗黑巾之后的嘴角一阵猛烈的抽搐,半饷才沉声道,“若是他们听见你这番疑惑,将来无论我如何说你的好话,恐怕他们也不会再帮你,更不会给你好脸色看了。另外,若他们是盗贼出身,怎取得出有德来加那种附庸风雅的名字?傻瓜。”
闲诗被他损得很是不好意思,“既然他们不是盗贼出身,那怎么会拜你这么一个盗贼为爷?莫非你救过他们的命,或者对他们有其他恩惠?”
“差不多是这样。”
“哦。”
一个话题说完,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,虽不至于尴尬,却让闲诗倍觉可惜。
不经意的,她的手隔着衣裳碰到了挂在胸口最里头的玉佩,想到繁星盗借给自己的那块玉佩,闲诗浑身一震,一张脸猛地红火起来。
半饷,闲诗支支吾吾道,“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,不知道你会不会骂我?”
繁星盗干脆利落地接口道,“不骂。”
他越是这般慷慨,闲诗越觉得愧疚不已,哭丧着脸道,“你还是先骂我一顿吧,不然我根本说不出来。”
“那就别说了。”
“不,我要说。”因为她若是今晚不说,将来也没有机会说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