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之意,是他有心放开她,她才有机会挣脫,若是他不肯放,她是怎么也挣不掉的。
闲诗摆出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,重新坐回石凳,仰望着夜空发怔,像是当他不存在了。
花流云随之坐下,盯着闲诗的侧颜观察半饷,道,“你好像极不欢迎我?”
闲诗未将眸光投向他,却冷冷地回答,“这是你的家,没甚欢迎不欢迎之说。”
“呵,满口的怨气与酸味,原来是太过思念我的缘故。”不等闲诗红着脸反驳,花流云又道,“别生气,也别误会,这几日我几乎没见过其他女人,忙生意去了。”
忙生意需要忙到夜不归家?闲诗只能对他半信半疑,嘴角溢出一个冷冷的嘲笑。
见状,花流云继续为自己辩驳,“不信你问周泰,他嘴巴最老实了,而且自从你嫁给我之后,他那颗心就全然向着你了。”
闲诗张了张嘴,但终究什么话也没问出口,其实她想问一问他,究竟什么时候能收心?若是断定她魅力不够,匹配不上他,对她毫无兴趣,那么,她也早就对他死了心,对他不抱任何期冀。
但这男人已经说过给他时间收心,且过去也没几日,她若是这个时候逼他,岂不是令他反感,认为她太过急躁与蛮不讲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