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花流云像是看懂了闲诗嘴角讥诮的含义,嬉皮笑脸道,“我承认在外面邂逅过许多女人,但都是玩玩而已,从没有真正喜欢过她们,也就是说,我从未将她们放在心上。是以,对妻子,我确实还是忠贞专一的。”
对于这个能厚着脸皮颠倒是非黑白的男人,闲诗心里鄙夷更甚,言辞不自觉地变得更为直接道,“若是我在外面也经常与其他男人嬉戏打闹,譬如频繁光顾鸿鹄楼的东区,但从不将那些男人放在心上,你说,我是不是对你也是忠贞专一?”
不等花流云回答,闲诗便替他回答道,“你是不是想说,女人跟男人不同,女人生来地位就比男人低微,必须要比男人吃亏?”
话讲到这儿,闲诗已经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咄咄逼人,甚至是难听了,至少她身为一个妇人,说这些话,对男人而言,是万万不应该的。
但是,谁让花流云那厮明明花心滥情至极,却标榜自己专一忠贞呢?她觉得自己若是不把他驳倒,这全天下的女人就要继续受到男人的轻视与欺负。
她无法替全天下的女人争取什么,改变什么,但至少能出口气,伸张伸张正义。
花流云的眸光在闲诗突然的沉默不语中逐渐变冷变深,静静地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