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流云一本正经地微微蹙着眉,道,“离开的时候,我好像看见一只像人那般大的老鼠,躲藏在草丛中鬼鬼祟祟、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偷了什么粮食吃,你可有曾看见?”
闻言,闲诗差点被一口饭噎死,原来昨晚她怀疑的没错,这男人根本就是看见了她,还故意将她说成是老鼠。
这也便罢了,可他偏偏今日还要故意提起,装疯卖傻地戏弄她!
闲诗忿忿地咬了咬唇,点了点头道,“看见了,那不是你这只公老鼠的娘子吗?连自己的娘子也不认得,你这个夫君当得可真不称职!”
花流云完全没有想到闲诗会如此作答,俊脸上再也绷不住笑,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为夫惭愧,为夫惭愧!”
这口吻与神情,在气呼呼的闲诗眼里,自然是假惺惺到不能再假惺惺的了。
未作多想,闲诗抡起两个拳头,朝着花流云的胸口不轻不重地砸了过去。
花流云索性抓住她两个拳头,一把将她拉扯入怀中,哈哈大笑道,“娘子你真可爱。”
似是被他那爽朗的声音蛊惑,闲诗心中的气恼一扫而光。
近距离轻嗅着男人身上的好闻气息,闲诗悄悄地闭上眼睛,享受般地一动不动,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