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狼吞虎咽将它吃完?前者便算细水长流,后者算一蹴而就。”
这种假设也须考虑?正常人都会选择后者,哪个快要饿死的人还能忍着饥饿慢慢吃?闲诗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了花流云一眼,爽快地回答,“自然是后者。”
闻言,花流云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,轻轻地拍了拍手道,“娘子睿智,为夫已经谨记在心,一定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继而,对于细水长流与一蹴而就这个话题,花流云竟再也没有提起,独让闲诗一人云里雾里,不知他突然提出这个话题究竟有何用意,直到几个时辰之后……
两人就这么额头抵着额头,一动不动地各自沉默着,似乎皆在享受这种温馨的氛围与时刻。
窗外,原本就昏暗的天色向着黑暗迈拢,从街肆上传来的嘈杂声不断弱去,越来越多的宁静将两人紧紧包围。
在这般融洽的静谧之中,闲诗觉得自己对花流云的心越来越坚定,心里的那些阴郁更是越散越少。
“喂。”刹那间,闲诗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置身在梦里还是梦外,不敢相信那可以憧憬的幸福会来得这般突然与迅速,便忍不住打破这漫长的宁静叫了花流云一声。
花流云嘴角勾了勾,柔声道,“要么叫我夫君,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