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承的承,应该是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像河流一般绵延不绝、繁荣昌盛。”
闲诗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,歪着脑袋又道,“这故事我确实从未听说过,为何你就这般清楚?”
花流云对上闲诗好奇中透着晶亮的美眸,装傻道,“所以你认为?”
“你是不是认识那两家人,或者其中的一家?”
花流云摇了摇头,“我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,那人说是真实的事,但也许并不是真的,你说,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女人,就算婆婆对自己千般刁难万般虐:待,但自家男人对她可是矢志不渝、情比金坚,况且儿子也是聪明伶俐,胜人一筹,她如何舍得一大一小那两个男人?还有,我从不信这世上有鬼神,你说一个大男人干嚎了几天几夜,怎么可能大白天地凭空消失?太不靠谱。”
闲诗望着略微动容的花流云,心中的各种怀疑更胜,不由地道,“哟,听你这口气,我越发觉得你跟承那家人有绝对的渊源,否则,如何好像连细节也知道得这般清楚?若只是个传说,你这个外行之人怎能说得一脸认真?”
花流云宠溺地刮了一下闲诗挺翘的鼻子,笑道,“喂,你该不会是怀疑我是我爹抱养回家的吧?”
闲诗佯装正经地点了点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