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流芳问的是“你”而不是“你们”,可见闲诗在她眼中,就跟屁没有多大区别。
花流云却没有回答她这种不算问题的问题,承欢河这种地方,曾经他可以接连几个月都乐不思蜀,对此花流芳不可能不知道。
望着她身后的位置,花流云淡淡地问道,“东柘没陪你过来?”
闻言,花流芳的脸色瞬间黑沉,变得异常难看,有些答非所问道,“家里太闷,出来透透气。”
东柘?
闲诗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,但不知道是这名字取得特别好听的缘故,还是她已经猜到这个东柘八成就是花流芳的夫君,即那个已经被妻子不知道戴了几次绿帽的男人,心中竟莫名生起一种亲切感,或者说是同情感。
看花流芳这阴郁的神情,他们夫妻俩的关系要么不好,要么正在闹别扭。
虽然闲诗如今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花流芳,但此刻并没有因为他们夫妻不和而幸灾乐祸,反而越发感到难过。
一个是被妻子背叛恐怕还不知情的可怜男人,一个是刁蛮任性必然不被大多数人所喜的可悲女人,还有一个终将一片痴情枉付的余呈祥。
花流芳亭亭玉立地站在了花流云的面前,一双美眸冷厉地从花流云放在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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