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脸上毫无害臊之色,道,“错,不是吓流是風流!所谓夫妻不風流,如何恩爱到白头?”
这个时候,闲诗终于听明白了他这一系列的话,立即羞得脸红到了耳根与脖颈。
白日她明明没有跟这男人见过面,可却被他胡扯成一起去了古树上寻:欢作乐!
闲诗心中真是又羞又气,想要立即戳穿他的谎言,但觉得在花流芳面前谈那种事实在是不好意思,只能忍气吞声地保持沉默。
这世上一定找不到比花流云还脸皮厚且无耻透顶的男人了。
不过,花流云如此胡诌,对她而言唯一的好处是,花流芳定然不会再举止夸张地来寻她的仇了。
但她真是不明白,花流云为何要以这种方式来让花流芳不再冤枉她?莫非是他故意以这种方式調戏她?所谓一箭双雕?
花流芳羞愤交加的同时,脑袋却在骨碌碌地快速转动着,对于自己的哥哥,她绝对比闲诗要更加了解得多。
很快,花流芳便恢复了正常的神情,甚至还露出一抹不屑的浅笑道,“哥,你就爱胡说八道,但是,夫妻之事岂是能拿上台面胡诌的?以后别这样了,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话落,根本不想给花流云再次证实或辩解的机会,花流芳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