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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,跟我去船舱里坐坐,适应了便不会再晕船。”花流云指了指船舱的方向。
闲诗虽从未做过船,但总觉得闷不透风的船舱肯定要比通风的船舱外要更容易晕船,但许是花流云也想稍稍避开杜有,便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方式。
又或者,他的腿伤已经不容再继续站下去,迫切需要休息,但他又因为脸面而说不出口。
“好。”扶着花流云走了几步,闲诗回头朝着船尾望去。
此时此刻,船尾被层层黑暗笼罩,根本难以看清有没有人站在那儿,但闲诗却能一眼看到杜有那若隐若现的身影,那淡淡的轮廓孤寂得厉害。
花流云迅速捕捉到闲诗难过的眸光,笑嘻嘻地盯着她道,“娘子,为夫只是暂时羸弱了一些,可不能见人家身躯挺得直,神采奕奕,便轻易地见异思迁呀。”
闲诗瞪他一眼,道,“你不是不怕吗?不怕就别胡说。”
“我是不怕他,但怕娘子你呢。”花流云含情脉脉地盯着闲诗,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。
不怕杜有抢她,却怕她背叛他?
闲诗的脚步顿住,薄怒道,“你还是不相信我吗?若是那样,我现在就回岸上去。”
“娘子,信你信你,若是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