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拥挤,但因为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,闲诗觉得越来越不舒服,越来越闷热。
原先她并没有晕船的感觉,可渐渐地却觉得头越来越晕,甚至还生出了恶心的感觉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喝酒的缘故,那些酒味一阵又一阵地被她吸入,刺激得她比任何一次都想呕吐。
但因为花流云就在她身旁,且不想给他在人前丢了面子,是以她竭力隐忍着,强迫自己没有大失形象。
当花流云也接过一杯酒喝着的时候,闲诗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继续再留在船舱里坐下去。
扯了扯花流云的衣袖,闲诗轻声道,“我果真晕船了,想出去透透气。”
其实,她本想让他不要喝酒,那样近距离地被她闻到,她真的难以保证自己不吐出来给他丢脸。
但是,在这种和和乐乐的场合,她不想因为自己对酒的排斥而败坏了他的兴致。
若是他听说自己厌恶酒味,兴许马上就会把酒扔掉,甚至劝别人也少喝或者不喝,但是,她偏偏开不了口麻烦他。
兴许,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还在培养阶段,远没有达到那种无话不说的地步。
花流云立即调侃道,“娘子,可别欺负为夫腿脚不便,出去会那糟老头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