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有兄弟再次跳上小舟,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嘴上则阻止兄弟去探闲诗的鼻息,忙道,“她没死,活着。”
跳下的黑衣人紧紧地盯着闲诗的胸前,喉结快速地滚动一番,道,“那你怎么还不把她给抱上去?雇主等急了爽约怎么办?”
大狗咽了咽口水,沉声道,“很久没碰女人了,突然想了,很想很想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对她动了色心,可是,雇主催得急,且有明确的要求,我们不能因为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致而延误了约好的时辰,甚至坏了道上的规矩。”
大狗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道,“虽然我们没有见到雇主的面,但依照我多年来的经验,雇主应该是个女人,且跟这个女人是情敌之类,否则,怎会提出那些个整不死人却极其残忍的要求?有时候,女人的嫉恨之心比男人带血的刀剑更加可怕。那雇主定然将这女人恨到了骨子里,若是我在执行雇主的要求之前,能把这女人的滋味给尝透了,想必雇主只会更满意而不会生气。”
“这女人一看便是个雏儿,你这只发晴的大狗当真下得了手?等拿了雇主的酬金,何尝找不到可口的女人?”
“有钱自然能找到可口的女人,但是,像这般标致的女人,且还是个珍贵的雏儿,恐怕是打着灯笼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