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喜欢得紧,更加萌生了立即跟她洞房的兴致,一边坏坏地调侃她道,“娘子是不是喜欢在黑暗中洞房?这又何难?只要将那窗帘子拉严实了,我们的寝房里立即便能黑洞洞的,跟夜晚一样。”
闲诗的脸涨得越发红润,她抗拒现在洞房哪里是因为这个原因呢?
暂时没有其他理由再去阻挠他的决定,闲诗只能尽可能地拖延时间,道,“我饿了。”
她的意思很明显,无论他想什么时候洞房,必须得等她填饱了肚子之后,否则,哪里精力去应付他?
毫无经验的闲诗哪里知道自己这话对男人而言,充满了一语双关的歧义与暧:昧。
花流云邪:恶地勾唇一笑,佯装确认地问,“娘子果真饿了?”
这个男人莫不是傻了?难道没从承欢河护城女兵口中听明白,昨晚她被救之后便一直没有醒过,也就是水米未进?
即便她并不是被承欢河护城女兵所救,但她确实在被那个该死的混账吻晕之后,便没有再醒过来,直到马车来到花家。
闲诗乖乖地点了点头,“只差肚子咕咕叫了。”
花流云将打横抱着的闲诗搂得越发靠紧自己的胸怀,不紧不慢地意有所指道,“娘子饿了没有及时喂饱,那是为夫的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