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事情的大概,但是,那些承欢河护城女兵,其实并未将事情说清楚,或者说她们也不够清楚。”花流芳讽刺地看了闲诗一眼,一脸自信道,“她们只含蓄地说从七个强盗手中救出了她,但是,在那之前发生的事,又有谁知道?”
花流云面色愈发阴沉,质问道,“莫非你清楚?”
“呵,”花流芳冷笑一声,“最清楚的当然应该是当事人了,七个强盗已死,再也无法开口,但她,即便嘴上竭力否认,但心里却无法否认铁打的事实。”
闲诗的心恐慌地越跳越快,这一次激烈跳动却不是因为花流云即将跟自己洞房,而是担忧自己被邰爷欺负的事就这么从花流芳的嘴里说出来。
但是,昨晚在那段人迹罕至的承欢河边,只有邰爷与她,除非花流芳躲在暗处偷瞧,否则如何知道?
但是凭借邰爷的本事,怎么可能被人偷瞧了也不自知?
花流芳见闲诗那副明明心中有鬼却假装镇定的装蒜模样,心里一阵冷笑,继续道,“哥,你这第六任长得这么漂亮,被人觊觎那是很正常的,而那六个盗贼昨晚劫的自然不是什么钱财,而是她的色相。或许在装进麻袋之前,她已经被他们一一糟蹋过了,正准备运去做个买卖,卖个好价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