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着亲吻了其他女人,但每次都会感觉糟糕,甚至导致其他事也进行不下去。大概尝试了十来个女人之后,我便再也不敢亲吻女人的嘴,偶尔不小心凑近竟也会觉得恶心。”
“私下里我也瞧过颇有名望的大夫,但是,大夫确定地说我这只是心疾,却根本拿不出治疗的方案。若非只是亲不亲嘴这么一件小事,否则我跟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没甚分别。”
闲诗终于明白花流云为何从未主动亲过自己的嘴了,原来,他跟她一样得了心疾,只是他患心疾的原因比她要难以探查罢了。
但是,既然他不喜欢亲吻女人的唇,方才为何那般使劲地长时间地吻她?
难道他是拿她当试验品,想要靠她解除心疾吗?
闲诗涨红了俏脸,小声地疑问道,“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作呕?不必勉强忍着,快去吐干净吧。”
花流云闻言噗哧一笑,忍不住又啄了闲诗的小嘴一口,陶醉般地赞叹道,“真香,前所未有,哦不,是开天辟地得香甜!”
闲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,满脸不信地问道,“你这样勉强不累?”
“谁勉强了?”花流云再啄她一口,“真是个傻娘子!我若是能勉强亲吻一个女人的嘴那么久,这些年来便不会避她们的嘴唇如蛇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