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被麻绳勒出痕迹之外,浑身再无损伤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花流芳不服气地反驳道,“既然她昏迷不醒,如何知道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她是不知道,但我可以细细检查。”花流云冷冷地看着花流芳,眸光中再无曾经的亲切与宠溺,“方才我带她回房,已经对她浑身上下做过细致到不能再细致的检查。我是个男人,再喜欢她也容不下她给我戴上绿帽子。”
花流云这话显然是在袒护自己,或者说无条件地在相信自己,因为方才在他的寝房,虽然他们一起躺在床上,但他并无检查她的身子,除了吻她……
闲诗心里既感动又害怕,既欣慰又恐慌,唯恐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确实已经被那几个强盗玷污。
若是那样,哪怕不是她故意,花流云也再一次地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。
花流云话已至此,花父花母也是半信了他,没有再对昨晚上的事再有异议,毕竟他们了解自己的儿子,虽然特立独行惯了,但男人的脸面还是要的,否则,也不会将那任妻子毫不留情地休弃。
“爹,娘,诗诗昨晚受到了惊吓,落水又受了寒,我带她回去休息了,改日再来给爹娘请安。”花流云说完便揽着闲诗转身。
花流芳却厉声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