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花母直接将决定权交给了自己,闲诗震惊之余,哆嗦着唇瓣,半天没有吭声,不是不想吭声,而是慌乱到不敢轻易吭声。
今日她从沉睡中醒来之后,除了脖颈处有些微疼之外,身上并无任何异样的不适,但是,不适是一回事,有没有不正常的痕迹又是另一回事。
她还没有来得及沐浴,没来得及看一看自己的身子,究竟有没有被那些强盗或者邰爷留下什么惹人怀疑的痕迹?
在她清醒着的时候,邰爷并没有拧捏她的身子,所以按道理不会有什么痕迹之说。
若有痕迹,要么是那些强盗留下,要么是她昨晚所做的梦不是梦,在她昏睡过去之后,邰爷又对她……
见闲诗半天没有回答,花流芳呵呵冷笑道,“爹,娘,你们瞧呀,这么简单干脆的一件事,她却扭扭捏捏地答不上来,可不是心中有鬼吗?”
“你才心中有鬼!”躲在门外的闲燕终于忍不下去,风风火火地冲上来,怒目对着花流芳骂道,“你这女人丑得像鬼,说出来的话也像极了鬼话!既然是个女鬼,就该滚到阴朝地府去,留在这里祸害好人干什么?”
“你——”花流芳与花母被闲燕这番话刺激到,气得一齐将哆嗦着的手指指向了她。
花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