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便清楚地知道,自己是不被花流云的家人所接受与认可的,恐怕无论怎么做,也难以讨得他们的欢欣,是以闲燕会不会得罪他们,让他们对自己更加厌恶,她并不在乎。
同时,闲燕所说的那些话,很多其实都是她想说的,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,且性子又比闲燕来得内敛,没有胆魄将那些话讲出来。
而她最欣赏闲燕,甚至是大概意外的,便是闲燕所说的最后那几句。
方才还咄咄逼人的花流芳,一时间竟没了声响,且脸色很是古怪,或者说,写满了心虚与紧张。
闲诗将花流芳的神情看在眼中,事情的大概也便能猜得**不离十了。
花母见花流云这般维护闲家姐妹,气得又想指责的时候,被其他家丁叫来的奶娘喜滋滋地跑进了大堂,开口就问。
“老爷,夫人,你们回来了呀!找我有什么事?尽管吩咐!”
花流芳虽然心虚不已,但决定要做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放弃,瘪着嘴委屈地看着花母,以眼神催促她办正事要紧。
花母轻易便被女儿蛊惑,也懒得再去指责闲诗姐妹,也只想求个真相,便再次问闲诗道,“闲诗,你赶紧回答我,究竟愿不愿意接受奶娘的检查?若是你答应了,事情等检查之后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