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母亲越骂自己没正经,花流云越是变得一脸正经起来,一双遗传自花母的桃花眸幽幽地扫过花父花母,道,“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,爹娘为何不愿意如实回答?”
花母白了他一眼,啐骂,“那你也得打个像样点的比方,这种比方根本不成立,打出来没有任何意思。”
花流云不认可地摇了摇头,“娘,我是这么想的,既然诗诗的名节毁在贞洁与清白上,那我只须证明她还留有清白之身,待这件证据确凿的事传出去,被取笑的虽然还是我,但我并不是因为戴了绿帽子而被取笑,由此花家的名誉也不会有半点损坏。”
“说得确实头头是道,但娘还是那句话,要证明她是个女人简单,但要证明她是个黄花闺女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”
“爹娘只要回答我,若她还是个黄花闺女,孩儿是不是就不必休掉她?”
花流云难得在他们面前露出这种正经严肃的神情,花父花母暗暗心惊,默默地对视一眼之后,异口同声道,“当然。”
“爹娘你们——”虽然花流芳坚信闲诗绝对不再是黄花闺女,但听见父母以假设的口吻留下了闲诗,她心里既不舒服又莫名觉得不安,总觉得父母好像正在慢慢掉进哥哥所设计好的圈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