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紧紧地拽着床褥,颤抖着声音道,“今日我没有去给爹娘请安,是不是每日都该去?关于你家这方面的规矩,能否指点我一二?”
花流云的唇微微离开她的额面,随口回答,“不需要,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,安分守己即可。”
没想到他会这般简单干脆地将这个问题回答完毕,一时间,她还来不及找到下一个话题。
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花流云的吻一边往额下落,一边道,“娘子不必顾左右而言其他,只注重一件事可好?”
他所指的一件事,自然是洞房之事,闲诗答应也不是,不答应也不是,这男人无疑是嫌她烦了,让她闭嘴呢。
男人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,而沾上她肌肤的时候,似能碰撞出一串又一串的火花。
待他的唇即将从她的脸颊过渡到她的唇瓣时,闲诗屏足了气赶紧道,“能不能把灯吹了?”
她是他的妻子,这洞房已经来得太晚,是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,但至少她可以请求让那可怖的事在黑暗中进行。
不光是那听说会剧痛的一步,还有花流云看着她时会越来越火热的眼神,他性:感的嘴唇挨近自己时的模样,以及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行走的动作……这些都让她觉得恐慌而不敢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