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无声无息地进来了,我还没来得及下床,就被他点了昏睡穴,等醒来时,身上并无异样,除了脖子上被抹上了凝脂……”闲诗如实解释。
花流云剑眉微凝,声音染着一层淡淡的敌意,“是个男人?”
闲诗咬了咬唇,“没来得及辨别。”
花流云冷哼一声,“不会就是那个在翠竹居屋顶认识的朋友吧?否则,除了我,谁还舍得拿那般稀罕的七日消来伺候你的脖子,还做好事不留名?”
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怀疑上了繁星盗,莫非昨晚的人真的是繁星盗?
否则,正如花流云所说,在这花家,谁还会用那种方式关心她、不计报酬地对她好?
“别瞎猜,我跟那人早就断了朋友的关联。”
花流云嘴角噙出一抹讥讽的笑容,道,“我相信你是跟他断了,嘴上也断,心里也断,但别人嘴上答应,心里可不一定答应。”
这不是在骂繁星盗心口不一吗?
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那是哪种人?让你这般维护他?”
“……”闲诗知道,因为自己帮繁星盗说话,花流云不高兴了,若是她再告诉他繁星盗在她眼中是多好的一个男人,那他岂不是更生气?所以她还是闭嘴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