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有些狠,可谓又狠又绝情,但为了促使他开口说话,闲诗不得不如此咄咄逼人。
繁星盗漆黑的眸子有一刹那的飘忽,一边将眸光转到别处,一边沉声启口道,“不是我。”
不是他?闲诗盯着他蒙着黑巾的脸,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失望,嘴上忍不住失落道,“不是你还有谁?难不成是花流云他逗我玩?”
但这功劳,繁星盗似乎并不想给花流云,又抿了抿薄唇,才道,“周夫人。”
周夫人?有德来家的庄主夫人?即他的属下?
闲诗撇了撇嘴,故意道,“周夫人的个子似乎没那么高,手指也没那么粗,那人的身高跟你差不多,手指也跟你的差不多,是不是你托了周夫人,周夫人又托了别人?别的男人?”
繁星盗嘴角微微一抽,不作回答。
“你是不是又想说,是周夫人听说了我的遭遇,擅自来关心我的,跟你完全没有关系?她点了我的昏睡穴不让我发现她,也是怕引起误会,免得我对你产生错误的感激?”
繁星盗似乎再也受不了她的各种想象,冷声道,“全是你说,不是我说。”
闲诗也不自觉地放冷了声音道,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叫作敢作敢当?”
繁星盗嘴角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