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,等天一亮,太阳普照于身,身躯中所有的寒冷与不适都会消失不见。
在夜风与夜凉的刺激下,闲诗的脑袋变得异常清醒,一会儿什么都不想,一会儿什么都想。
当然,想得最多的便是她与花流云。
自从她嫁给他之后,心里本就不多的快乐居然越来越少,少得好像越来越难以抓住。
他不是没有带给她快乐,而是他带给她的快乐好像都很短暂,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那快乐的滋味,他随便一句话便能让她的心凉透、冷透。
难道,这便是对一个男人认真之后,必须要经历的一种滋味?这滋味为何比他冷落她的时候更加难受?
夜风一会儿停,一会儿疾,一会儿缓,当一阵猛烈的夜风从身后吹来,闲诗的身子打起哆嗦的同时,一条男人的披风从她身后沉沉地罩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。
闲诗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那个男人,只是斜睨了自己的肩膀一眼,虽然披风的颜色是黑色的,但她半点没有想到繁星盗,只以为是花流云过来了,以这种姿态表现他在对她认错。
有了披风遮挡,虽然身后的夜风仍在迅猛地吹刮着,但整个人感觉好受许多。
为了表示她不想领他这份情意,闲诗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