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被子的时候也不觉得炎热,怎么会突然浑身躁热起来?
难道她的风寒突然恶化,导致她浑身发热了?
难道她不鼻塞、不咳嗽不是风寒好转的迹象,而是恶化的前兆?
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,闲诗索性起身走到了窗边,一把将窗户推开。
窗外的风呼呼地迎面吹进,明明凉爽得很,吹得她躁热的身子一阵舒畅。
看来确实不是变天,而是她的身子变坏了。
若是小梅与小菊在,她这会儿也不会强忍着,定然会去找她们想办法降一降身上的热度,但大概是老天爷也不准备帮她,居然将这两个丫鬟都支走了。
闲诗突然有些后悔,没有答应余呈祥让芬儿过来陪伴自己。
在窗口站了一会儿,闲诗走到桌边,将一壶水一口气全部喝完,但没一会儿,整个人又感觉渴了,渴得厉害。
渴还是小事,令她最难以忍受的,是依旧在躁热的身子,而这躁热的感觉还在该死的递增之中。
跟酷暑的躁热完全不同,酷暑的躁热是天气作祟,一般是外在的躁热,而她此刻感受到的这种躁热,完全是内在的躁热。
每一根筋脉都在烦躁的叫嚣,尤其是那身躯深处,似乎便住着那叫嚣的源泉。